“當然,裴律師幫了我許多,這份情我始終記得。”

“哎,你不知道,裴家這次真的很過分,老太太把名下的股份給了裴冥也就算了,喔,忘了告訴你,裴冥就是裴家那位失蹤多年的小兒子,你說他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老太太快咽氣的時候出現,還想以裴家掌舵者的身份為老太太抬棺,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麼。”

所有的巧合都是預謀,裴冥怕是早就回到了江城,隻是裴家人有意隱瞞。

“裴承州知不知道裴奶奶會把名下的股份給裴冥?”

季雲深的舌尖在口腔裡掃了一圈,道:“哪能呢,奶奶是他最信任最敬重也最不會設防的人。”

喬心笙的心臟一揪。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刺。

因為毫無防備才會被傷的最深。

不過她瞬間想到了什麼:“以為裴律師的手腕,隻要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能拿到手,就算裴冥有老太太的遺囑也奈何不了他。”

季雲深歎息道:“你也說了,是老太太的遺囑,老裴感念老太太當年的養育之恩,又怎會違背她的遺願。”

喬心笙抬眸看著他:“季少,你跟我說這麼多,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唾沫星子。”季雲深舔了舔唇道:“喬妹妹,我想讓你幫老裴鬨一場。”

喬心笙皺了皺眉:“恐怕不妥吧,你們身為他的兄弟都不肯出頭,我一個......普通朋友又有什麼資格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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