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還真不知道,要不改天您親自問問他?”

喬心笙自己都覺得荒唐,頓時笑了笑:“算我多嘴。”

上輩子她跟裴承州都沒打過照麵,那個人怎麼可能是他。

可那首《愛無止境》吹得真好,甚至在她最糟糕的狀態下,那顆千瘡百孔的心都會被撫平。

抵達喬宅後,老薑停車後,一路小跑幫喬心笙拉開車門。

不遠處,林月姑侄正貓在陽台上窺探著眼前的一切。

“最近宋羨卿沒瑟瑟,我還以為賤人跟老男人分手了呢,看樣子又給哄回來了。”

“是啊,她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否則我哥當初也不會栽她身上。”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一邊勾搭著那個年輕的司機,一邊勾搭著這個老男人?”

姑侄兩人對視一眼,瞬間生出奸計。

“等下次再碰到賤人跟那司機在一起一定要拍下來!”

“再找機會把證據甩給那老男人,看看他會不會把這個賤人撕爛!”

“到時候咱們就等著看好戲,說不準還能以此為威脅,逼著賤人把調解書簽了,讓你哥儘快出來!”

接下來的一個月,喬心笙忙的不可開交,一方麵實驗室剛剛搭建完成,需要篩選組員,另一方麵隨著她的名號越來越響,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

從手術室走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溫執摘下口罩,道:“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明天還要做手術,還是算了吧。”

“小酌一下,就當是幫我接風洗塵了。”

喬心笙也想放鬆一下,便道:“好,那就走起。”

脫下白大褂後,她便裹了件厚重的羽絨服。

將近年關,江城最近大雪連連,紛飛的雪色為琉璃的夜色增添了幾絲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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