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顯然沒有一個人會信,甚至覺得這大概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

哪有人拿著彆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戳刀子,不要命了,圖什麼?

回去的路上,喬心笙卻思忖著楊剛的話。

事情發生的時候情況有些混亂,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會兒倒是有了點頭緒。

裴承州身形挺拔,身手利落,怎麼被一個瘸子得了手?

可如果楊剛說的是實話,那裴承州到底圖什麼?

該不會隻是為了讓她心生憐憫吧?

醫院。

裴承州已經醒來,麻藥勁下去後,傷口隱隱作疼。

偏生周硯池跟季雲深還不做人,一唱一和的挖苦著。

季雲深朝著他伸出大拇指:“老裴,我是打心眼裡佩服你,為了追女人竟然咬牙往自己腰子上紮,你要是紮的再深一點,下半截的幸福就沒了,以後就算哄回了喬妹妹也沒用,隻能遠遠看著,吃不到嘴裡,饞死你。”

周硯池接腔道:“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他恐怕連吃的心思都沒了,沒準咱們還能多個富貴姐妹。”

季雲深將裴承州上下打量一番:“可彆說,老裴這張臉要是穿上女裝,沒準能迷死一大片,說不準連我、日日找女人跟你月月相親的事都省了,直接內部消化。”

周硯池咂麼著嘴:“我看行,那我先排個號,你往後麵站站。”

裴承州朝著季雲深用唇形吐出兩個字:元沁。

季雲深立刻收起了呲著的大牙:“要不咱先撤,留在這裡影響老裴的發揮,否則他這刀子就白挨了。”

“成。”周硯池起身拍了拍裴承州的肩膀:“那兄弟祝你早日讓腰子有用武之地。”

裴承州翕動著乾裂的唇瓣:“滾......”

喬心笙回來時恰好看到兩人從病房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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