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腦子也斷了弦,隻記得裴承州那張俊臉因為發狠而變得有些猙獰,晃的她有些頭疼。

她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醒來的時候身體很清爽,還穿了件吊帶真絲睡裙,一看就是裴承州趁她睡著換上的。

也不知道他有意還是無意,肯把她收拾的這麼清爽乾淨,偏偏沒有收拾房間。

浴室的門還開著,地上水淋淋的,從沙發到窗台,再到床上都一片淩亂。

房間裡還彌漫著意、亂、情、迷的氣息。

想到昨晚兩人的瘋狂,喬心笙忍不住捂住了發燙的臉頰。

她好像為了還一份人情,又把自己徹徹底底的搭了進去。

實在想不出自己該以怎樣的顏麵麵對裴承州。

所以趁著他人不在,喬心笙打算立刻逃走。

好在這次裴承州為她準備了換洗的衣服。

不得不承認裴承州的眼睛是真毒,衣服不僅裡裡外外都合身,而且品味也不錯。

她裹上最後一件外套正打算躡手躡腳的離開時,卻發現指紋鎖已經被他鎖住了,自己根本打不開。

這個萬惡的狗男人!

她正暗暗咒罵著裴承州時,門鎖忽然打開了。

雙腿幾乎下意識的往外邁,卻猛然撞進了那人的懷裡。

喬心笙疼得揉著發紅的額頭。

裴承州趁機將人結結實實的摟在懷裡:“又想跑,喬心笙,我是洪水猛獸麼,就這麼讓你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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