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熊望著這龐大的工程量,頓時爆發了。

他不敢超裴承州發火,但並不意味著不敢拿著幾人怎樣。

“你踏馬活膩歪了!”

“罵我們有什麼用,禍是你惹的,趕緊收拾乾淨!”

“我踏馬跟你拚了!”

幾人頓時撕打在一起,包間裡一片混亂。

喬心笙看得心驚肉跳,如果忽略腰間那隻作惡的手,她是真、覺得舒爽。

裴承州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腰間彈跳,最後摩挲著那兩個淺淺的腰窩。

“最近沒想我?”

喬心笙麵對眼前混亂的場麵,實在想不出旖、旎的詞,硬著頭皮道:“最近......挺忙的......”

那就是沒空想了。

沒空並不代表沒有。

裴承州貼在她耳廓旁:“我想你了,特彆是你叫我名字的時候。”

喬心笙的腦袋像是轟的一下炸開了,臉頰更是燙的難受。

那晚裴承州格外惡劣,掌控著節奏,引著她沉、淪,偏偏在她意、亂、情、迷時停下來,非要脅迫著她喊著他的名字才肯。

她每次喊了他的名字,他又會再次發狠。

此刻喬心笙不僅覺得臉頰燙,屁股也燙的有些坐不住了。

“裴律師,我......我請你吃飯吧。”

今晚總歸是他幫了她,這份人情要是不還上,她怕他會以另一種方式討回去。

“行,去你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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