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以為你鑲了金邊,還攀扯裴總,他要是多看你一眼,我眼都挖下來給你!”

“嗬,裴總要是會碰你,我雙手雙腳都剁給你!”

喬心笙抿了抿唇沒說話。

方才以裴承州做陪襯,她都覺得自己衝動了。

如果這群人要是真知道兩人早就睡過了,現場豈不是慘不忍睹。

裴承州聽到這番話頓時挑了挑眉,正要現身說法時,喬心笙不卑不亢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不是覺得女人隻有依附男人才有價值?”

“嗬,今天要不是裴承州帶你進來,誰他媽高看你一眼?”

喬心笙冷笑:“大清都亡了你們還把女人當成附屬品,我真替你們的母親、妻女感到悲哀,這輩子都沒法證明自身的價值,隻能在你們手底下當牛做馬。”

“你踏馬說誰是牛馬?”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第一我從未招惹過各位,是各位主動挑釁,第二我從未侮辱貶低過各位,反而是你們一再欺辱。”

眾人見懟不過她,頓時拎著被砸昏的王經理做文章。

“我們可眼睜睜的看著呢,人可是你打的,今天你要不給老王一個說法,咱們就法院見!”

喬心笙隨即找服務生要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老王的臉上。

他瞬間醒了過來,但是看到同事都朝著他使眼色,頓時又躺在地上,捂著腦袋不停喊疼。

“喬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老王要是落下什麼病根,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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