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浴巾太小了,圍在他的腰腹,堪堪遮住vip地帶。

發絲上還滴著水珠,順著輪廓清晰的胸肌一路滾過肌理分明的人魚線。

似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雄性荷爾蒙氣息。

那雙掩在黑發之下的丹鳳眼也濕漉漉的,莫名勾人。

喬心笙耳根燙的難受,瞬間避開他的視線:“你自己塗還是我幫你塗?”

裴承州勾了勾唇角,大刺刺的坐在了她的麵前:“給你一個還人情債的機會,免得今晚又睡不著。”

他靠得太近了,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一股腦的往她鼻息裡鑽。

明明用的是她的沐浴露,可塗在他身上偏偏變了味道。

更令喬心笙費解的是,這藥膏塗著塗著就變了味,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裴承州壓在了床上。

遒勁有力的手臂撐在她的身側,上麵盤錯著青筋,似是蓄滿了力量。

他眼眸猩紅的凝視著她:“喬心笙,人是你撩的,事是你惹的,要對我負責。”

不等她說什麼,他已經欺身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晚,她覺得自己死了又活了,剛想喘口氣時,人已經被他翻過來又換了種死法。

最後他用甜頭誘哄著她喊他的名字。

起初她是不肯的,所以他變著法子折磨她。

喬心笙紅著眼眶,低啞的嗓音裡磨出三個字:“裴承州......”

身下的人猛然一僵,隨即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了上來,吻著她,一次又一次的發狠。

喬心笙迷迷糊糊的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一般,哪兒都一陣酸疼,動都懶得動。

好在裴承州這人床品還不錯,約莫著趁她睡著幫她洗淨了身體,換了新睡衣,還把滿是狼藉的床單塞進了洗衣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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