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直接拉黑,可見他在她的心裡沒有半分位置。

裴承州冷笑道:“無需在意任何對裴氏沒有負麵影響的輿論!”

火氣這麼大,還說沒關係?

炎岑覺得裴承州的嘴比凍了三天的鴨、子還要硬。

退出房間後,炎岑立刻打電話給那家媒體,威逼加利誘,讓對方立刻撤了熱搜。

他順便打電話給梅輕顏:“梅小姐,我們裴總向來厭惡這些花邊新聞,麻煩您澄清一下,當然,如果您處理不好,越描越黑,我擔心裴總一發飆,你父親好不容易求來的的合作怕是要打水漂了。”

他把話說的滴水不漏,順道堵死了梅輕顏的後路。

她不得不客套道:“我馬上就澄清,還請炎特助幫我向裴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情,望他見諒。”

“放心,梅小姐,裴總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有誠意的合作夥伴。”

掛斷電話後,梅輕顏猛然將手機砸爛。

“一定是喬心笙這個賤人在背地裡搞鬼!”

馬場的票是許諾搞到的,周末的時候,喬心笙約了她一起去馬場。

“一個不會騎馬的人,卻要了三張門票,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其餘兩隻我給了傅瑾年跟他女兒。”

“笙寶貝,你該不會是受了裴承州的刺激,打算給傅家那孩子做後媽吧?”

“......”

“傅瑾年那人除了古怪了些,倒也不錯,再說了過上兩三年,你把人熬死了,就能順利繼承傅家財產一躍成為富婆了,到時候全天下的男人還不是任你挑?”

“放心,傅瑾年不會死,我也沒興趣當後媽。”

“那你今天攢這局到底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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