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連忙捂住身前的風光:“你屬耗子的,走路都沒個聲音?”
裴承州掃過她美好的曲線,挑了挑眉:“喬醫生,你是在挑戰我做人的底線麼?”
“你早就不是人了!”
“知道還這樣,我懷疑你是蓄意為之。”
“......”
見他就要貼過來,喬心笙連忙道:“裴承州,求求你,做個人吧。”
他將她拽進懷裡,低頭吻著她香軟的頸窩,聲音含糊道:“大周末不休息,你想做勞模?”
“我約了傅瑾年去教思思的。”
裴承州的眸色瞬間變冷:“我看你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傅瑾年要想教好女兒大可以找專業的家庭教師。”
喬心笙生怕他發飆,不肯放人,連忙輕撫在他的胸口:
“好吧,我坦白,傅瑾年的手裡有跟喬家有關的三筆爛賬,我打算以家庭教師的名譽賣他個人情,到時候也好清賬啊。”
那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並不想讓裴承州插手。
另外,但凡她自己能解決的事情絕不依賴彆人。
因為當依賴成為一種習慣,就難以戒掉。
她跟沒承州是沒有未來的人,怕兩人分手時,糾纏的東西太多,不好乾脆利落的切割。
“喬醫生,你真不擅長撒謊。”
喬心笙汲氣,正要說什麼時,裴承州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不同於昨晚的溫柔,這次他吻得很凶,似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喬心笙好歹沒有逃過這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