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傅瑾年抬了抬眼皮:“喬醫生不是已經知道了?”

喬心笙顯然有些怒意:“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

傅瑾年起身道:“如果我讓喬醫生為難了,那就取消這次治療吧。”

“傅瑾年,我憤怒的是你對我的欺騙,我是你的醫生,需要你對我百分百的信任,百分百的坦誠!”

“喬醫生,對不起......”

見傅瑾年始終不肯說出緣由,喬心笙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身上丟掉的那顆腎臟八成不是病理性切除,而是心甘情願的移植給了彆人。

“傅總,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要給你提個醒,以你這樣的身體情況接受七日療法是有風險的,保不齊會有什麼意外。”

“喬醫生,我信你。”

“好,如果你願意信我,那我們就嘗試一下,但醜話我要說在前頭,如果,我是說如果中間出現了什麼差錯,我怕你們傅家人會趁機發難。”

“好,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當天傅瑾年便把傅家人召集到了病房。

病房裡的暖氣開的很足,進來的人都脫下了外套,穿著單薄的毛衣或襯衫,有的甚至將襯衫挽起,露出小臂。

喬心笙一邊向傅家人彙報著治療過程中可能出現的情況,一邊飛快的掃過他們的手臂。

其中有個年輕的男人卻一直穿著外套。

隻是屋裡的人太多,擋住了他的眉眼,喬心笙隱約看到他留著板寸,穿著一身黑色。

男人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轉身推開門離開。

喬心笙立刻追了出去。

隻是男人跑的太快,她追到樓梯拐角便不見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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