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暫且先收點利息,以後再找你算賬。”

“......”

有人叫了喬心笙一聲,她連忙推開裴承州,整理了一下衣服,應聲過去。

經過電梯口時,她看到了一個斷裂的口紅正躺在地上,鮮紅的膏體被踩了一地,宛如鮮血。

她連忙招呼保潔人員將垃圾清理乾淨,隨即朝著病房走去。

當她即將推門而入時,裡麵傳來亂哄哄的聲音。

“瑾年,你都病了三年了,這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你怎麼就信了什麼針灸七日療法,平日裡要是有個腿疼胳膊疼的,針針也就算了,用針灸來排毒,還隻需要七天的時間,簡直荒唐,我看也不比叫針灸七日療法了,乾脆就叫七日成仙妖法好了。”

“是啊傅總,雖說那位喬醫生醫術不錯,可她到底年輕,用這種嘩眾取寵的方式給你治療,簡直是拿著你的命來做實驗,這事成了,她就功成名就,這事要不成,她也沒什麼損失,畢竟誰能真的拿一個黃毛丫頭開罪,更何況天塌下來有老子頂著,可你搭上的卻是傅氏的未來和自己的命啊!”

傅瑾年壓抑著咳嗽聲:“我主意已定,你們什麼也不要再說了!”

“可是瑾年......”

喬心笙推門而入:“諸位,我願意以我的人格發誓,對於傅總的病情必然會全力以赴。”

傅家人頓時冷嘲熱諷起來:“你的人格值幾個錢,能跟我們傅氏的未來和瑾年的命相提並論嗎?”

“一個黃毛丫頭口氣不小,你平日裡聲譽好,那是因為有一個院長爹捧著,動了真格未必就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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