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吵架你會來找我喝悶酒?”

喬心笙的眼眸顫了顫:“我範不著跟他生氣,當初兩人本就說好的,誰也不乾涉誰的自由,但凡有一人有了想法,這段感情都會告一段落。”

“裴承州找女人了?”

“他就算找了,那也是他的自由,跟我無關,我隻負責餘生開心就好。”

“你說得對,我們就要活得坦坦蕩蕩,恣意開心,乾一杯!”

門外,戰君霆挑眉看向裴承州:“你找女人了?”

裴承州冷嗤:“你被人控製住了,不僅需要賣藝還債,還需要讓女人放棄自己的事業,向家族屈服?”

這冷刀子紮的戰君霆直抽冷氣。

他不過要經常去營地視察,有些時候還需要以身作則,難免會受傷,也不知道許諾怎麼腦補了這麼多灰色畫麵。

“她好歹是為了心疼我才做出的讓步,再說了,對她而言回許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有了許家的庇護,許諾日後必然順風順水,總比她一個人在外麵打拚讓他安心的多。

“我沒找女人,是她誤會了。”

“既然是誤會那就去解釋清楚,否則人家改天真找幾個弟弟,夠你喝一壺的。”

裴承州冷笑道:“你女人要真動了這個心思,彆怪我讓許氏下不來台。”

“成,一會兒我把人弄走,你自個慢慢哄。”

片刻後,兩人喝光了酒,許諾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迷迷糊糊的拉住一個酒侍:“再......再給姐拿一打好酒。”

麵前的酒侍不但沒有應聲,反而把她摁在了牆上,高大的身影籠住她的嬌俏。

“睜開眼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許諾屈膝去頂他:“你要敢碰老娘,老娘弄死你!”

戰君霆的雙腿猛然夾住她的膝蓋,輕而易舉的將她製服:“許諾,長本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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