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儀器發出的滴滴聲,她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從身後圈住她的細腰將她抱在了腿上。
她睜開惺忪的眼眸便看到了裴承州那張鬱結著怒氣的臉。
下意識的想要起身時,卻被他強行摁壓在懷裡。
“喬心笙,我嚴重懷疑你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就是為了騙取我的同情心。”
她沒好氣的反駁道:“我要你可憐?”
“那就好好待著!”
一股熱、流下躥,喬心笙感覺到了什麼,頓時臉色漲紅:“裴承州......”
“嗯?”
“我......我要去換件衣服。”
裴承州察覺到褲腿上的異樣,隨即鬆開了手。
見她起身時後麵紅了一片,便將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這樣的情形被他撞見本就窘迫,還弄臟了他的衣服,喬心笙的耳根都紅的滴水。
“不用。”
喬心笙裹了裹那件幾乎蓋過腳踝的外套急匆匆的朝著更衣室走去。
換好衣服後,她窘迫的直拍打自己的腦門。
她每次的姨媽量都很大,似乎稍稍一動就宛如泄洪一般。
以至於每次姨媽期她都要準備好幾身衣服,用的姨媽巾也比彆人多。
偏偏還被裴承州遇上了,真是造孽。
等她回到病房時發現裡麵隻有傅瑾年,頓時舒了口氣。
看來人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