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的眼神有些躲閃:“是,兩人做一出戲,我幫他詐出傅氏那些心懷不軌的狂徒,他幫我清除喬氏的垃圾。”
裴承州顯然在壓抑著怒意:“所以這件事情絕不會有意外發生?”
“也......也不是沒有意外......”
唯一的意外就是他的出現。
“好,很好,好的很!”
她對他徹頭徹尾的隱瞞,卻對傅瑾年百分之百的信任。
整件事情中,他像個被人愚昧的傻子不顧一切的衝在她的麵前。
到頭來,人家隻是做一場戲。
裴承州的眼眸中布滿了紅血絲,裹挾著戾氣轉身離開。
喬心笙的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望著那兩扇關合的電梯門發呆。
“怎麼不去追?”
“沒必要了。”
喬心笙轉身看到穿著一身病號服的傅瑾年。
經過這一周的治療,他削瘦了許多,眉眼零星跟裴承州有幾分相似。
“傅總怎麼出來了?”
“裡麵太吵。”
估計喬心言一邊要應對傅家人的清算,一邊要跟喬邦耀狗咬狗,忙得很。
“那我給傅總換個病房吧,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喬醫生看著安排吧。”
喬心笙很快幫傅瑾年安排好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