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不停的震動,是許諾發來的消息。

良久,她伸手將手機摸起。

許諾:我恰好去京都談合作,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的合作方,我本來是蹲她的,沒想到竟然蹲到了裴承州,這家夥進去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許諾:你倆如果分手了,那他後腳勾搭上彆的女人,那就是死渣男,咱不難過,回頭姐幫你介紹十個八個男模,膈應死他。

許諾:你倆如果沒分手,他就整這一死出,今晚姐就豁出去了,一人敵二,不把這兩賤人撕成渣渣我就不姓許!

大概是屋內太過乾燥,喬心笙的口腔裡發苦,鼻腔裡有些腥甜。

手機還在震動。

似是過了許久,她的眼眸漸漸清明,在手機屏幕上敲下幾個字:我跟他本就是男歡女愛,因慰藉而靠近,現在膩了自然就分開了,談不上誰對不起誰。

許諾:笙寶貝,沒事,回頭姐幫你挑幾個弟弟,又奶又好看,身體還嘎嘎棒。

喬心笙:不用了,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你再睡會兒吧。

許諾:睡什麼睡,我一想到那騷、女人就覺得晦氣,這合作不談也罷,打道回府。

喬心笙也沒了睡意,盯著頭頂的裝飾燈發呆。

心口莫名的蔓延上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堵的難受,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明明說好的好聚好散,她終究做不到想象中的那般乾脆利落。

當她重新躺回被窩時,總覺得哪哪兒都透著裴承州的氣息,這令她宛如針紮。

既然睡不下去了,她索性起來將屬於裴承州的東西通通裝進行李箱裡。

可是腦海中時不時的浮現出他與她在床上溫存,在窗前相擁,在浴室裡嬉鬨,甚至在廚房裡忙碌的畫麵。

這些畫麵像是生了根一樣一股腦的往她腦海裡鑽,弄得她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她隨即把床單、被罩全部丟進垃圾桶,而後跪在地上用力的擦洗著地板,直到累到氣喘籲籲,滿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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