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喬心笙冷冷的扯了扯唇:“那沒什麼好問的了,裴律師好自為之。”

見她轉身要走,裴承州把她拽了回來:“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去京都找她?”

喬心笙的腦海中轟然浮現出那兩張性張力十足的畫麵,此時的怒意再也無法克製。

“還能做什麼,無非是舊情複燃,男歡女愛,難道裴律師打算將細枝末節也說給我聽嗎?”

“喬心笙!”

這世上最肮臟的手段就是背叛。

為一個這樣的人動怒真的不值的。

喬心笙克製了一下怒意,笑了笑:“裴律師,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壓力挺大的,你不過是我紓解壓力的工具,也沒那麼重要,所以真沒必要遮遮掩掩。”

裴承州的眼眸被燒的猩紅,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手上的力道也猛然加大,似是要將她的手腕折斷。

“喬心笙,你再說一遍!”

喬心笙忍著疼痛,汲氣:“我從未喜歡過你,也不會愛你,現在就連我們這種身體本能的糾纏都覺得膩了,既然這段關係彼此不舒服,那就一彆兩寬各自生歡。”

裴承州的眼眸紅的可怕,她不忍心再看下去,隨即將臉偏側。

風從過道裡吹過來,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良久,裴承州將她鬆開:“滾吧!”

什麼解釋已經不重要了。

或許就算沒有尤喜這件事情,她也會找借口跟他分手。

原來他努力了這麼久,終究沒有撼動她那顆冰冷的心。

“謝謝裴律師成全,也祝您跟尤小姐恩愛如初,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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