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四年前他跟尤喜分手的時候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良久,他克製的將喬心笙的手腕鬆開:“喬心笙,你有種。”

喬心笙揉著被他捏紅的手腕:“裴總放心,我跟尤小姐說幾句貼己話就出來,不會耽誤你小寶貝太多時間。”

聽她這麼說,裴承州剛壓下去的怒意頓時又翻湧上來,最終狠狠道:“最好是這樣!”

喬心笙一陣冷嗤。

果然是害怕傷到他的小心肝。

愛與不愛就是這麼對比鮮明。

她錯開裴承州的身體推門走了進去。

尤喜正姿態纖弱的靠在床頭,小臉蒼白,發絲淩亂的貼在臉頰,秀眉微微蹙起,特彆是笨重的石膏幾乎將整隻腳都包裹住,襯得腳踝不堪一折,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見進來的人隻有喬心笙,尤喜臉上的可憐隨之消失,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喬小姐這是做什麼?”

喬心笙將果籃放在床頭,冷冷的睥睨著她:“尤小姐你這石膏不應該打在腳上,應該打在腦袋上才對。”

尤喜氣的胸口起伏:“喬心笙,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本來就沒錯,怎會有認錯的說法?”

“喬心笙,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許諾借著玩遊戲的由頭,狼狽為奸,變著法子整我!”

喬心笙冷笑道:“那那些張嘴吞刀片、當眾舔馬桶的法子可是出自尤小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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