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喜一臉的隱忍:“阿州,這件事情不怪喬小姐,是我惹惱了她,你彆朝她撒氣。”

“知道她脾氣不好還惹她?”

尤喜麵色一白,委屈的咬著唇瓣:“她認定了我故意針對許諾,無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不相信。”

裴承州冷岑岑的瞥了她一眼:“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在京都就連蘇家都得靠著戰家庇護,你要是招惹了許家,以後還怎麼在蘇家混?”

尤喜下意識反駁道:“京都誰不知道許諾已經跟戰君霆離婚了?”

裴承州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彆作死。”

看到裴承州轉身離開,尤喜頓時胸口發堵。

原來他一大早就來醫院,守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在等喬心笙。

他方才跟喬心笙發火,也不是為了維護她,而是在惱喬心笙。

她隻是離開了四年,為什麼什麼都變了?

本以為四年的時間可以讓裴承州忘卻傷痛,沒想到竟然被賤人趁虛而入。

她不服。

一想到戰君霆的事情,她頓時撥了一通電話:“麻煩您幫我轉接一下田醫助。”

喬心笙離開病房越想越來氣。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這對渣男賤女,他們憑什麼站在道德製高點來指責她。

見四下無人,她隨即從車上取了工具走向了裴承州停放的那輛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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