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在可憐她,還是為了幫尤喜減輕罪惡?

無論是哪種可能,喬心笙都無法接受。

她冷冷的將裴承州的手甩掉:“我就不勞裴總掛心了,您要真有這個心思,不如勸勸黑心肝的人好自為之。”

“不識好歹!”

女賓相繼聚到了二樓,由傅家的人負責搜身。

季雲深見裴承州臉色烏沉,嘖嘖道:“老裴,你這又是何苦找罪受呢,明明擔心人家偏偏還板著一張冰塊臉,嚇都把人嚇死了。”

他是找罪受嗎,明明是找氣生。

“嗬,你以為她會稀罕?”

“喔,原來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啊,也就喬美女能讓你吃癟。”

“閉嘴!”

“反正在這裡守著也挺沒趣的,要不咱哥倆先去彆的地方喝兩杯?”

“沒心情!”

季雲深看破不說破。

他哪裡是沒心情,明明是舍不得喬美人,等著給她兜底呢。

尤喜第一個自告奮勇要求搜身,相繼有人主動請纓。

喬心笙則跟許諾閒聊,兩人似是聊到了趣事,笑得恣意。

尤喜忍不住皺了皺眉。

布瑤戀見狀諷刺道:“人家丟了無價之寶,喬小姐跟徐小姐竟還笑的出來,也不知道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

喬心笙笑道:“剛才諾諾跟我說,她家狗拿了耗子結果被藥死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那不就是諷刺她呢。

不知道誰沒忍住笑出了聲,這笑聲像是被傳染一般,此起彼伏。

布瑤戀冷笑道:“說不準喬小姐是得了寶貝,暗自歡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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