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將車開過來後,喬心笙立刻上了車。
看到她發絲淩亂,眼眶發紅,還有雪白脖頸上密密匝匝的痕跡,許諾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見喬心笙情緒不穩,也沒敢問起,隻是將車子駛出了彆墅。
另一邊。
管家陸續將客人送走。
尤喜跟裴伊熏卻遲遲不肯走。
“沈叔,我等瑾年回來再走。”
沈管家也不好直接攆人,便命人端上茶水。
見客廳裡沒了人,尤喜這才道:“你確定阿州喝下去了?"
“那杯酒是我親自遞給他的,也親眼見他喝下去的,我當然確定。”
尤喜心裡一沉,就算裴承州藥效發作了,這個時候也應該過了藥勁。
“那他去了哪裡?”
“我......我不知道,要不讓沈管家幫忙找找?”
“你是蠢貨麼,讓沈管家去找,無疑將這件事情昭告出去。”
“那......那怎麼辦?”
尤喜忽然道:“喬心笙去了哪裡?”
“不......不知道啊,我剛剛隻看到許諾開車離開了。”
尤喜心裡咯噔跳了一下:“我馬上去找人,你彆跟過來!”
裴伊熏雖然有些不甘,但是一想到尤喜把那一個億的賬目算在了她的頭上,頓時拿著包包起身離開。
雪依舊在下,隻是比方才小了些。
尤喜順著車轍找到了那座彆墅。
當她推門走進去時,便看到裴承州正躺在地毯上,而他的身上正蓋著毛毯。
隻見他那肌肉、壁壘的背部布滿了指甲的劃痕,而空氣中靡麗的氣息更像是酣暢淋漓之後的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