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跟裴承州在一起的時候,自然也跟季雲深幾人走得親近。

如今兩人分手了,自然也該跟他們劃清界限。

隻不過兩人撞了個對麵,她總不能裝瞎,隨即客套道:“季少,好久不見。”

“喬美女記性不怎麼好,咱們一周前不是在傅宅剛見了,喔,對了,你當時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

被季雲深這麼一提醒,那晚的記憶瞬間翻湧上來。

喬心笙把裴承州恨得牙根癢癢,連帶著看季雲深也沒了什麼好臉色。

“那晚被狗咬了,急著去打狂犬病疫苗,也就沒來得及跟季少道彆。”

季雲深幾乎把自己平生所經曆過的所有苦難都想了一遭,才沒忍住笑出聲。

“看來喬美女不僅招人喜歡,也招小動物喜歡啊。”

“季少,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對了,喬美女,我建議你回家記得把那晚上穿得衣服都丟掉。”

“我不太明白季少的意思。”

季雲深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模樣:“那晚鬨出了人命,晦氣。”

喬心笙的心頓時一沉:“誰?”

“傅繼鄞沒了,說是自殺,傅家為了名聲,把人抬到鄉下老宅秘密發喪。”

喬心笙的耳膜一陣嗡鳴。

傅瑾年前腳剛讓她停止追查,傅繼鄞後腳就自殺了。

點石火光之間她想通了一件事情。

跟季雲深匆匆告彆後,她撥通了傅瑾年的電話:“傅總,到底什麼人值得你用傅繼鄞的性命來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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