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喬心笙便抱手道:“解釋給我聽聽,不過你最好保證每一句都是真的,但凡有絲毫的欺騙,我都不能容忍。”

裴承州直接把她撈在懷裡,用下巴磨蹭著她的頸窩,似是她身上的氣息總能讓他心安。

“彆用美男計,我不吃這一套。”

裴承州被她氣笑了:“喬醫生,我還沒開口,你就在心底給我按了罪名,這樣對我不公平。”

“......”

他輕啄了一下她雪白的後頸:“你到底對自己多沒自信,才會懷疑我肯在外麵找彆的女人?”

喬心笙被他吻的酥酥、癢癢的,掙紮道:“好好說話,彆耍流氓。”

“喬醫生,你這種態度讓我的解釋失去了公正性,要不你先幫我驗明正身,也好還我一個清白。”

喬心笙頓時耳根發燙,打掉他那隻作惡的手:“你清白不清白,我自有定論。”

裴承州正要解釋時,醫院那邊打來了電話。

急促的手機鈴聲令他平添燥氣。

喬心笙扯了扯唇:“接吧,說不準跟尤小姐性命攸關。”

裴承州將電話掛斷:“醫院那邊留了人,有事會有人處理。”

可是電話依舊像催魂一般的打了過來。

“你要不接,怕是今晚都沒法消停。”

裴承州隨即接通了電話,但語氣裡難掩戾氣:“有事?”

“裴先生,尤小姐受了刺激爬上了窗台,您趕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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