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夢。

喬心笙故作淡然的收回了手:“抱歉,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裴承州緩緩靠近,幾乎跟她呼吸交錯:“那喬醫生都夢到了什麼?”

喬心笙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兩人在夢境中的親昵,頓時耳垂紅的滴水。

裴承州將她的小表情收歸眼底,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似是將她的心事看穿。

喬心笙頓覺羞惱:“你怎麼在這裡?”

“溫執能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

喬心笙脫口而出:“你跟他不一樣!”

裴承州的眼眸倏然變冷,抬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哪裡不一樣?因為他是你放在心尖的人,我隻是你拿來消遣,隨時都能舍棄的人?”

喬心笙頓時怒火中燒。

明明他跟尤喜做了不堪的事情,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臟水潑在她的身上。

“裴承州,如果你失憶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當時你跟尤小姐有多肮臟!”

聽到她用‘肮臟’這兩個字眼來形容他。

裴承州的血氣直衝腦門:“既然你覺得我臟,那就一起臟!”

他猛然吻了上去,又凶又野,極儘懲罰的意味。

喬心笙被他摁住了喉嚨,憋的小臉通紅,身子又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一股鮮血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裡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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