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戰君霆帶走的人,他咬了咬後槽牙。

季雲深連忙從另一輛車上下車,憋著笑屁顛屁顛的跑到他的麵前。

“老裴,擦擦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滾!”

兩人到底坐在了一輛車。

看季雲深憋的辛苦,裴承州沉著臉道:“想笑就笑!”

“哈哈哈,我怎麼好意思,哈哈哈......”

“......”

季雲深笑得差不多了,又瞥見裴承州那張幾乎陰的滴水的臉,這才道:“你說姓戰的到底什麼意思,讓他來救急的,又不是來拐人的,怎麼拐了喬美女就跑呢?”

裴承州扭頭看向車窗外滾滾硝煙。

“老季,我忽然覺得這片廣袤的土地很適合開發,你不是一直想跟我談新合作麼,不如就把合作地定這兒吧。”

季雲深立刻改了口風,把戰君霆從頭到腳罵了一遍,而且句句不重樣。

直到他罵的口乾舌燥,才見裴承州的臉色好轉。

“老裴,現在消氣了?”

裴承州伸手似是要彈彈他肩頭上的灰塵,手指忽然一轉,猛然推開了季雲深身旁的車門。

長腿猛然一踹,季雲深立刻滾了下去。

“老裴,咱不帶這麼坑兄弟的!”

看著季雲深在沙土中狂奔的狼狽相,裴承州胸中的那口濁氣才吐了出來。

隻不過他的眼眸一直死死的盯著戰君霆那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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