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荷塘月色,喬心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她隻是將尤喜甩開,力道並不足以讓她跌下床,一定是她故意陷害她。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裴承州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立刻掀開被子,走了出去:“醫院那邊怎樣了?”

裴承州身上裹挾著寒氣,他脫了外套,攬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尤喜的情況不太好,初次手術因為臨時換醫生失敗了,胸內的模體跟血肉無法融合,一直化膿,這次一摔,模體碎裂在身體裡,碎片清理難度極大,很容易引起心肺、血管、各個器官的衰竭,所以醫生隻能用切除胸、部來暫時保住她的命。”

喬心笙怔住了。

她確定尤喜在陷害她。

可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為了陷害她,竟然不惜付出這樣慘烈的代價。

要知道胸、部對女人意味著什麼。

宋羨卿這樣年紀的人還會在意,更何況尤喜正值風華。

“你不信我?”

裴承州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道:“喬心笙,這件事情總要有人付出代價。”

喬心笙諷刺的笑了笑。

是啊,任誰也無法相信,尤喜為了陷害她,會自殘自賤。

她掰開裴承州的手指起身道:“尤小姐如果想追究我的責任,儘管去起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奉陪到底!”

“喬心笙,你講講道理,我又沒說不信你。”

“嗬,那你想要我付出怎樣的代價,如果想逼著我向她道歉,趁早死了這條心!”

裴承州還想說什麼時,醫院那邊打來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