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問你,今晚你是打算回去獨守空房,還是想留宿在媳婦家,借機跟許家人增進一下感情?”

“那還用問。”當然是後者了。

嶽父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應該也瞞不住嶽母。

可是他們顯然對他抱有怨言,對他的態度自然天差地彆。

他的想辦法彌補一番。

“那就砸的狠一點。”

戰君霆立刻會意,將花瓶用力往額頭上一磕,瞬間血流如注。

裴承州朝著他豎起大拇指:“夠狠。”

許諾看到你戰君霆頂著傷下樓時,頓時心疼不已,也瞬間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

“媽,你也勸著爸點,如果他不想讓我孤獨終老就消停點,我還非他不嫁了!”

戰君霆低聲道:“諾諾,我沒事......”

“都傷成了這副樣子,怎麼沒事?”

許夫人看著戰君霆的傷口也唏噓不已:“你爸下手確實重了點。”

隨即吩咐女傭取來醫藥箱。

許諾親自為戰君霆包紮。

看著戰君霆那副不痛不癢的模樣,裴承州借著桌子的遮掩,伸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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