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裹挾著全身的戾氣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很想把喬心笙摁在床上,狠狠的質問一番。

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做掉他的骨血?!

隻是手指觸碰到門把手的冰冷時,到底冷靜了下來,轉身向外走去。

聽到門板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喬心笙皺了皺眉,狗男人明明做錯了事情脾氣還挺大。

她走出去時便看到了廚房裡的狼藉,而他已經不在了,就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

望著窗外料峭的冷風,她拿起手機想要撥打他的電話時,驟然想起了試婚紗時的糟心事,心裡又被膈應了一下,隨即將手機收起。

“凍死活該!”

在窗戶旁站了片刻,看著裴承州坐進車裡,將邁巴赫開走後,她才重新坐回去,繼續翻看著爺爺贈給她的那本中醫典籍。

眼下最重要的是她要找到既能保住孩子還能將對自己的損傷降到最低的方法。

至於那些惱人的事情,她隻能暫時拋之腦後。

望著濃稠的夜色,尤喜彎了彎唇角,白帆從身後親吻著她的脖頸。

“剛才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辦了,不過你就不擔心裴承州會派人去查嗎?”

尤喜冷笑道:“喬心笙不想讓人知道,自然不會有就診記錄,他查下去,隻能讓誤會越陷越深。”

“那我是不是要提前恭賀你一聲裴太太?”

果然,裴承州已經讓炎岑調查到了喬心笙的就診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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