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的喉嚨發出艱澀的聲音:“裴承州,你聽我說......”

“喬心笙,我裴承州並不是非你不可,如果你今天敢踏進這個手術室一步,我們就恩斷義絕,這輩子,你永遠也彆想求得我的原諒!”

他猛然鬆開了手指,冷冷的看著她的抉擇。

喬心笙的身體沿著牆體軟軟的下滑,坐在冰冷的地麵,大口大口的呼吸。

溫執,她不得不救。

似是緩了半刻,她扶著牆壁站起,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朝著手術室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裴承州隻覺得心口像是被紮了一刀。

她是真的狠,為了那個男人竟然不要他,也不要他們的骨血。

頓時,一陣陣的絞痛襲來,胸口更是窒息一般的疼痛。

他努力的想要將這種感覺壓下去,卻被反噬,瞬間噴出一口鮮血。

“裴總!”

聽到這個聲音,喬心笙的身形頓了頓,但最終狠下心義無返顧的走進了手術室。

裴承州自嘲的笑了笑,他剛才竟然還有所期待。

此刻的他已經哀莫大於心死。

努力的壓下喉頭的腥甜後,他甩開扶住他的人,頭也不回的朝著電梯走去。

走出醫院後,外麵一片肅殺,風如刀子割麵一般的吹過,京都那邊的電話又一次次的打了過來。

“阿州,你跟我們置了十幾年的氣也該罷手了,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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