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她猛然拽住了裴承州的手腕:“裴先生,幫我!”

裴承州冷冷的將她的手甩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打火機:“理由。”

“如果我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們麵前,恐怕裴先生也無法脫身。”

裴承州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那些女人費儘心機的想要爬上我的床,裴家人見慣了。”

“裴承州,幫我。”

看著她抓緊旗袍,泛著白的手指,他皺了皺眉:“我是商人,商人自然不做虧本的生意,你想好了再開口。”

她抬眸看向他:“那裴先生想要什麼?”

那雙眼眸氤氳著水汽,漂亮的不像話。

裴承州將眸光錯開:“等我想清楚了再向你要。”

“謝謝裴總!”

外麵的腳步聲近了,裴承州猛然抱起了喬心笙將她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疼得皺起了眉。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隻聽撕啦一陣聲響。

身上那件月白色的旗袍已經被撕開。

他將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小臂處青色的血管盤錯,似是蓄滿了力量。

看著他猛然逼近,喬心笙幾乎下意識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清脆的聲音令兩人皆是一震。

裴承州似是惱怒的低頭咬在了她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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