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失神道:“江河,你會忘記自己所愛的人嗎?”

江河撓了撓頭:“師傅,我......我沒談過戀愛啊。”

喬心笙苦笑了一聲,她是真的糊塗了才會病急亂投醫。

“扶我過去坐一會兒。”

江河扶著喬心笙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隨即跟服務生要來了一杯溫開水,端到她的麵前。

“師傅喝口水。”

兩人一站一坐,接遞間難免會有碰觸。

此時一雙陰沉的眼眸正死死的鎖著兩人的身影。

裴承州手中的煙沒有點燃,煙嘴瞬間被捏扁,煙絲散落了一地。

月姣姣頓時心裡泛著酸。

裴承州在他麵前向來是一副無欲無求,不露悲喜的模樣,為什麼一看到那個女人就這麼失控。

她壯著膽子道:“咿,這不是同住一間房的夫妻倆麼,裴先生認識他們?”

裴承州的臉色越發陰沉:“下車!”

月姣姣生怕再次觸怒他,嚇得立刻拎著裙擺下了車。

車子頓時揚長而去。

月姣姣扭頭看向坐在大廳裡的師徒二人,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回到酒店後,喬心笙就給小貓打了通電話,讓她幫自己查查,裴承州來京都的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是小貓這邊剛放消息出去,裴承州那邊就聽到了風聲。

炎岑彙報完工作後,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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