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姣姣跟在他身邊的第一天就知道自己不過是他用來斷了那些名門貴女追求的擋箭牌,也是他應付圈子的擦桌布,更是酒桌上的盛酒杯。

在看到喬心笙的那一刻,她又對自己有了新的認知,那便是某人的替身。

裴承州這番話無疑在提醒她,他可以給她無數個身份,甚至她想要的東西,唯獨不會給她裴太太的身份。

可跟在一頭狼的身邊久了,她怎麼可能沒有野心。

從裴承州在夜場上為她解圍的那一天,她就對這個男人有了零星的念想。

時間久了,這些念想也就變成了強烈的期許。

儘管她知道尤喜跟她提起裴承州跟喬心笙在江城的過往,是在把她當槍頭用,可尤喜說對了一點,隻要喬心笙繼續在京都待下去,她的希望便會毀滅。

舊情複燃總比日久生情更具衝擊力。

攝影棚內,許諾揚著手中的幾縷頭發,得意洋洋的跟喬心笙炫耀著自己的戰績,見她一副失神的模樣,便氣衝衝道:“笙笙,你彆惱,狗男人要真移情彆戀了,我現在就衝到媒體麵前撕碎他這副假仁假義的模樣,把裴家攪個雞犬不寧,看他以後還怎麼在京都混下去!”

“諾諾,他出了點狀況。”

喬心笙隨即將小貓打探到的消息,事無巨細的告訴了許諾。

許諾頓時瞪大了眼睛:“失憶了,這都什麼狗血橋段,你確定嗎?”

喬心笙想到方才她用以前的話術來撩裴承州時,他似是有片刻的發怔,頓時道:“不是很確定。”

“這好說啊,你找機會多跟他接觸接觸不就好了,試探的次數多了,他總能露出馬腳。”

她忽然覺得許諾這番話有幾分道理,隨即打定了主意。

此時她的目光落在許諾微微隆起的腹部,笑道:“這該不會就是你所謂的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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