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可不會愚蠢到去做尤喜的槍頭,所以才想到了今晚這殺人誅心的一招。

裴承州掛掉電話轉身時,月姣姣已經飛快的閉上了眼眸。

饒是如此,他還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演技。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先回去了,有事跟炎岑打電話。”

月姣姣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裴爺,您去忙您的事情就好,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話音剛落,她似是掙紮著想要起來。

裴承州摁住她的肩頭:“我幫你找了護工,有什麼事情吩咐她們來做。”

月姣姣咬著唇:“裴爺對姣姣的大恩,此生無以為報,隻能......”

“應該的,你幫我應酬,我為你行方便,咱們算是各取所需。”

裴承州這句冷冰冰的話瞬間讓所有的曖昧幻滅。

月姣姣抓緊了身下的被單,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裴爺說的是,不過以裴爺的手腕什麼樣的幫手找不到,說來說去不過是我沾了您的光。”

“你隻要不犯蠢,我保你一生富貴,好好歇著。”

裴承州離開後,月姣姣頓時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幾乎咬碎了一口的皓齒。

她很清楚,當時裴承州跳下去的時候並不知道遊泳池裡還有另一個女人,是她強行纏住了他,這才造就了這個誤會。

不過她不甘心,自己好歹陪了他這麼多年,難道他會真的對她沒有一丁點的感情?

裴承州走出醫院時,炎岑將車子開了過來。

“裴總,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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