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無疑告訴所有的人,喬心笙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

就算以後她再跟裴承州同框,彆人也隻會判定她是水性楊花而已,絕不會再將裴太太的身份安在她的身上。

待喬心笙將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後,溫執才開口道:“你跟裴承州......”

“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我之前欠了他一份人情,被他拉來臨時救場。”

乖乖有個一上車就睡覺的習慣,見她睡熟後,溫執才道:“笙笙,如果你對裴總還有感情,不妨重新考慮一下這段感情,畢竟他是乖乖的爸爸。”

“師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這三年來已是物是人非了,他身邊......已經有了彆人。”

“那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會忘了他。”

聽到她的回答,溫執暗暗的鬆了口氣。

喬心笙將他跟乖乖安置在了京郊新買的彆墅。

溫執有些難為情道:“笙笙,這不太好吧,我還是去住酒店吧,免得你跟乖乖不方便。”

“師哥,這些年來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家人,家人之間何須客氣?”

溫執的眼眸中微微有些失落,但很快調整好情緒,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隻不過我平時在院子裡做康複訓練會亂了些,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攪到你的鄰居。”

喬心笙想到那天她去送禮物的情景:“沒關係,他是聾啞人,聽不到。”

“那就好。”

裴承州回到彆墅時已是半夜,酒液在胃裡發酵,引來一陣陣的痙攣。

他下意識的拿起了手機想要撥通喬心笙的電話時,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家三口同框的畫麵,頓時氣惱的將手機砸在了地上。

為什麼她總是在他想要給她機會的時候,給他當頭一棒。

裴承州摁壓住疼痛的胃部,宛如一頭困獸一般在暗夜中痛苦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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