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辭卻並沒有這麼做。
他抬手試探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果然在發燒。
他將人抱起,朝著二樓走去。
池鳶努力想睜開眼睛看清他的神情,但太累,直接睡了過去。
醫生剛被送走,又被叫了回來,連夜給人輸液。
一趟折騰,整個壹號院內雞飛狗跳。
老管家劉仲精氣十足的在客廳內走來走去,時不時的詢問簡洲。
“是不是要燉點兒老母雞給池小姐喝啊?”
“今早剛到的貨,再放點兒蟲草。”
簡洲知道老管家誤會了,昨晚半夜池鳶發燒到嘔吐,現在整個壹號院都以為池鳶懷孕了。
越傳越離譜。
“不用,劉叔,池小姐就是普通的發燒。”
劉仲閒不下來,還是讓廚房燉了隻雞,想到池鳶這麼瘦,又讓人準備了一整隻龍蝦。
劉仲背著手,親自督促廚師燉雞。
“加點兒紅棗,補補氣色。”
忙碌的傭人們全都好奇極了。
先生為人一向冷漠,來過壹號院的左左右右就那麼幾位,這位池小姐也就來過兩次,但每一次都是被先生抱在懷裡的。
“是未來女主人吧?”
“但先生和靳小姐不是公認的金童玉女麼?”
“靳小姐的樣貌是一等一的好,又在國外做研究,家世也好,不過論樣貌,這位池小姐也不差,就是不知道是哪位世家的女兒。”
劉仲聽到傭人們這麼議論,捂嘴咳嗽了幾聲。
傭人連忙噤聲,不再開口。
劉仲親自來到樓上,敲門的力道都輕了許多。
池鳶燒了一晚上,嘴唇乾裂,這會兒還沒醒。
劉仲敲了會兒門,又轉去了走廊另一邊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