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大隊長是上了年紀後老糊塗了嗎?他剛剛都在說是夏知知要害死他了,大隊長竟然還讓夏知知給他把脈?
跟袁文仁比,夏知知就文靜多了,她溫溫柔柔地應了聲,走到袁文仁麵前:“手。”
袁文仁像是見了鬼:“我不用你,我要去醫院!”
夏知知有些無奈又無助地看向管向陽和許京珩。
並不想讓她幫袁文仁把脈的許京珩頓了頓,上前一步,捏住袁文仁的胳膊,把他的手腕送到夏知知麵前。
夏知知衝他露出感激地微笑。
許京珩麵沉如水,氣悶地看著夏知知那蔥白一樣的手指搭在袁文仁的手腕上。
身上好像沒帶手絹……
回頭帶她去河邊好好洗洗手!
夏知知隨意的把了個脈,總共用時十秒鐘,然後就抽回手,拿出口袋裡的手絹擦了擦手指。
許京珩臉色頓時放晴。
“怎麼樣?”管向陽略有擔心的問。
畢竟是昨天被揍成豬頭的人,萬一真的有什麼事呢?
夏知知輕輕搖頭,柔聲回答:“袁知青好好的,沒有生命之憂,不過……”
“不過什麼?”管向陽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夏知知微微垂頭,臉頰緋紅,一副不好意思說的模樣。
管向陽急了:“你倒是趕緊說清楚啊!”
夏知知輕輕咬了咬唇,有些難堪地道:“不過,袁知青他有點太不自愛,長期用手那什麼導致現在腎虧很嚴重,估計以後……唉,誰嫁給他誰倒黴吧。”
她聲音輕輕的,聽在彆人耳朵裡卻如天際炸雷。
什麼鬼?袁知青才二十一歲吧,年紀輕輕就腎虧了?
許京珩臉色又沉了下去,這個袁知青可真是令人惡心,還害得夏知知被逼無奈的說出這樣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