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抬手揉著眉心。
“哥,我直說了吧,你彆墅裡的那個女人肯定有問題。”
蕭絕的睫毛眨了眨。
“我知道,我已經讓人把她送走了,小鳶,我小時候,外婆總說,我這麼花心,一定會因為女人摔跟頭的,當我知道洛母去世的時候,好像就明白了,這就是我人生的跟頭,而且好像永遠都爬不起來了。”
池鳶隻覺得喉頭一哽。
她想說這不是你的錯,但怎麼可能不是蕭絕的錯,至少蕭絕也是有責任的。
他將那個女人留在京城,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至少他沒有跟洛卿解釋這個女人出現的緣由,才會導致洛母去了那裡,才會讓洛母失去生命。
即使這是她的親哥,她還是無法說出那句不是你的錯。
“小鳶,我很喜歡給卿卿做飯,看到她吃我做的,我會很開心,也許一開始是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但她生下孩子的那天,我進入病房時看到她那麼虛弱,好像整個人都被刺了一下,我不懂那是什麼感覺,比起愛,比起喜歡,好像那樣的感覺更讓我覺得深刻。”
那是責任,責任衍生的在意,刻骨銘心。
他第一次經曆這樣的感覺。
但還未等他明白,洛卿就已經看得太通透,離開了。
時間從來都不等人的。
掛斷電話之後,蕭絕還是盯著麵前的電視發呆。
孩子在一旁翻了個身,他擔心孩子滾到地上去,所以伸出一隻手擋了擋。
他讓人去通知了,讓她永遠離開京城,這輩子都不能回來。
但是從法律上來說,不管跟洛母說過什麼,都定不了她的罪。
蕭絕將兩個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彆墅,也把月嫂帶過去了。
之後他過了兩天很忙的日子,大概孩子知道媽媽不在身邊,總是哭鬨,月嫂都哄不好,隻有蕭絕哄的時候,孩子會停住哭聲。
這個時期的嬰兒是最折磨人的,當個媽媽的人都知道,很多女人甚至會因此抑鬱。
但蕭絕處理得很好,有時候正在跟KKR的高層開會,就會突然響起嬰兒的聲音,然後他示意大家暫停,自己則起身,去抱著孩子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