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頸站在一輛跑車的車頂,笑容燦爛。
謝淮舟捏了捏眉心,放下照片:“壓下去。”
銥誮第二天,助理再次走進辦公室:“謝總,夫人……”“她又去賽車了?”謝淮舟抬眼。
助理搖搖頭,又遞上一張照片——酒吧舞池裡,虞清羽身著熱辣上衣短褲,與另一個年輕男子相距極近的對舞。
謝淮舟眸光微沉:“繼續壓。”
接下來的一周,謝淮舟每天都會收到虞清羽的活動。
從賽車越野到高空蹦極,每一天她身邊的男人都不一樣。
到後來,連助理都能麵不改色的遞上照片。
然而這些消息壓得住一時,壓不了一世。
第八天,謝淮舟接到了謝父的電話。
謝父語氣嚴肅:“你和虞清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短視的人,應該清楚這些醜聞一旦傳出去會給謝氏帶來什麼影響。”
謝淮舟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沉凝:“我知道,父親,我會處理的。”
掛斷電話,他撥通虞銥誮清羽的號碼。
然而對方早將他拉黑,根本打不通。
謝淮舟的臉色更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