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巧遇(15/15,求月票)(1 / 2)

白夜行 九天劍主 2278 字 3天前






"白夜!!"

南宮媚露出驚喜之色,小跑過來,興奮道:"你怎麼來了王都"

"不久前到的。"白夜臉色微凝,看了眼那邊的三人,低聲道:"南宮媚,你認識他們"

"當然認識啊,他們是我哥泰天嘯跟我姐南宮婇啊。"南宮媚想說什麼,但話說到一半,卻又止住了,察覺到幾人氣氛不對,小心問:"你們...發生什麼了"

白夜搖搖頭:"我白夜也真是走了眼,沒想到你竟是王朝公主。"

南宮媚怔了,當即明白白夜是從泰天嘯與南宮婇的嘴裡獲知她的身份,她朝那三人望去,疑惑道:"天嘯哥哥,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沒什麼,媚兒,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泰天嘯滿麵笑容道。

"我與幾位同門來這執行學院的任務。"南宮媚道,說罷,她身後的幾名男女走上前來,對著泰天嘯與南宮婇抱拳道:"拜見長公主,見過泰公子。"

聖道學院

白夜留意到這幾人及南宮媚身上的服飾,眼神緊了緊。

"原來是聖院的俊才,幸會幸會!"泰天嘯作揖回禮。

"這幾位師兄師姐都是我聖院的高手,他們得知我來此處執行任務,特地前來相配,這一路若無他們照顧,媚兒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呢。"南宮媚說道。

"吾妹得各位俊才照顧,南宮婇在這裡多謝各位了。"南宮婇淡道。

幾人聞聲,受寵若驚,連忙回禮。

"天嘯公子與婇公主半夜在此,是有什麼事麼還有,這個人是誰"一名聖院弟子開口道,此人名羅澤,聖院高手榜能排入前三十。

"這還需要問嗎你們看看這旁邊這幅骨架是什麼如果我判斷沒錯,這是驚雷獸的骨架,定是天嘯公子與婇公主聯手擊斃了驚雷獸,卻被此人插了一腳,欲分杯羹,所以才起了爭執。"旁邊一人陰陽怪氣道,眼睛還撇著白夜身上的衣服。

顯然,他們認出這是藏龍院的服飾。

白夜麵容平靜,低聲哼道:"怎麼聖院的人就喜歡把白的說成黑的麼你眼未見耳未聽,不清楚狀況就胡亂咬人屬狗的嗎"

"混賬,你說什麼"那人怒了。

旁邊人立刻攔下了他。

"師弟,算了,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嗎彆在殿下與公子麵前丟了我聖院的臉。"

那人一聽,點點頭,哼道:"師兄說的對,不能跟狗一般見識。"

說罷,便退了回去。

"廢物!"這時,白夜又開了腔。

"你..."幾人氣急。

"若無膽動手,就老實閉嘴,沒有本事,就不要到處招惹人!"白夜神色平靜。

"啊!!"那人似乎忍受不了了,拔出腰間的劍便衝了過去。

"師兄!不要啊!"

南宮媚連忙攔在那人麵前。

"師妹,你讓開。"那人低吼。

"師兄,白夜是我朋友,請不要跟他計較了,此事作罷好嗎"南宮媚急道。

南宮媚到底是公主,她的話自然有分量,那人猶豫了。

但就在這時,南宮媚的身後傳來冷哼。

"公主殿下,您似乎求錯人了吧此事作罷可不是看他,而是看我!"

是白夜的聲音。

他麵色冰冷,眼裡殺意凜然:"此人辱我,是我不打算放過他,你讓他息事寧人,有用嗎"

南宮媚愣了,扭過頭看著他,喃道:"白夜,這..."

"師妹,你也聽到了,這小子太狂妄了,今日不殺他,我聖院顏麵豈不儘失"

那男子低吼,直接推開南宮媚,朝白夜衝去。

他魂力暴動,一股狂風在周身生成,隨後快速彙聚於手中利劍之上,那劍盈盈生輝,在黑夜之中,就像冷月般奪目。

好華麗的一劍。

周遭人驚歎。

白夜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目露凶芒,盯著那劈來的‘冷月’。

"死!"

那人怒吼,魂力宣泄,劍鋒落下的同時,一股壓力也隨之降來,壓迫其身。

常人若中此招,身形動彈不得,無處躲避,必被其斬。

可白夜不同。

他臂膀一震,手掌朝腰間抹去,一把細軟的長劍‘鏗鏘’而出,劍鋒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震向那人的利劍。

咣當!

‘冷月’瞬間破碎,蠻狠的力量將其震飛,魂力如土崩瓦解般潰散,他落在地上,口吐鮮血。

一擊!擊敗!

四周人目光一滯。

好凶悍!

"怎麼可能此人連氣魂境都不是,居然能夠一擊將氣魂境二階的宋師弟擊敗"羅澤驚道。

"應該是那把劍有古怪。"旁邊人低語。

便看白夜提著軟劍,朝那人走去,他眼裡殺機畢露。

幾名聖院人見狀,立刻衝了過去。

"住手!你還真想殺了他嗎"幾人拔劍對著白夜。

"滾開!"白夜神情冰冷。

"你彆太囂張了!區區一個力魂境者,也敢在我們這些氣魂境存在麵前狂妄若不是看在殿下的份兒上,你今日必然橫屍當場!"

"這可是你說的!"

白夜麵色冰冷,渾身一震,一股氣勢彌漫開來。

刹那間,四周的風止了,黃沙落地,遠處不斷響起的凶獸咆哮也消失了。

一切變得無比寂靜。

"大勢"

泰天嘯眉頭一凝。

羅澤等人也察覺到不對,臉色有些發白。

怎麼回事

"住手!"

就在這時,南宮媚再度出現於白夜的麵前。

她眼裡噙著些淚水,低頭痛苦道:"白夜,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白夜眼神凝了凝,深吸了口氣,將大勢散去。

"南宮媚,事情並非是我挑起,而是他們先招惹我,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既然你出麵阻止,看在你曾經救過我的份兒上,我答應你,此事作罷,但僅此一次,今後你我,也不過是路人而已。"

說罷,他轉身離開。

南宮媚臉色微白,粉唇緊咬,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雖然她與白夜隻是萍水相逢,可二人到底共患難過,如今鬨得這般地步,她心中是百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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