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特助,你心情還真是多變啊。”
秦時妄看著她,勾了勾唇角。
這個笑意毫無溫度。
“之前我問你,我要是跟傅硯洲打起來,你會幫誰,你怎麼說的?”
薑雲曦難得結巴起來:“我說幫,幫你。”
“那剛剛算是個什麼意思?”
“我是為你考慮,不是舍不得傅硯洲。”
薑雲曦睜著自己的大眼睛,著急解釋:“你要是把人打出個好歹,會惹上麻煩的,為了傅硯洲那種人,不值得。”
秦時妄逼近一步,微微低頭。
薑雲曦隻能後退,背都貼上了牆。
他長得高,一隻手撐在牆上,幾乎是將她圈在了懷抱裡。
熟悉的木質冷香縈繞在鼻尖,薑雲曦渾身的神經都崩了起來。
“秦總,你乾什麼?”
“看你的眼睛,看你有沒有說謊。”
“我沒說謊。”
薑雲曦瞪大自己的雙眼,對上他的眸子。
“你看到我的誠意了麼?”
“......”
麵前的女人站得筆直,手腳都貼在牆上,像是犯了錯被罰站的小孩,還拚命睜著原本就大的眼睛,試圖證明自己的忠心。
秦時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覺得想笑。
他微微轉頭,舌頭舔了舔後槽牙,將笑意給憋了回去。
平日裡看著挺聰明能乾的。
這會兒怎麼跟個傻麅子一樣。
被她這麼一看,他心頭的氣消了不少。
正要開口,卻聽見一聲呼喚。
“時妄。”
他轉頭,看見盛如意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走廊的另一頭,手裡拄著根拐杖。
秦時妄緩緩收回手臂,神色沒有絲毫的異樣。
“腳受傷了,怎麼不躺在病床上,跑出來了?”
盛如意擠出一個笑意。
“我不想住院,準備回去休養,本想跟你說的,可你也不知道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