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哄沈修瑾很久很久……
無論多生氣,多憤怒,其實他最終也隻要那點甜……一點就好了。
彆人對他好,也隻要一點,就夠他記好久好久……
蘇喬極輕地歎了口氣。
說不上是心疼還是難過。
她轉身往老太太的臥房走去。
蘇喬走到門口,隔著門都聞到了蘇以柔身上的狐狸尾。
“老夫人,您彆太難過了……逝者已逝,您保重身體啊。沈二爺以前應該很聽您的才是,我聽說當初還是您讓他娶蘇喬,他才答應的。怎麼現在就……唉。”蘇以柔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老夫人,我說句不該說的,我覺得沈二爺現在對那個蘇喬太在乎了。您也知道蘇喬是在山裡長大,沒規矩不說,還親情淡薄,毫無教養。沈二爺要是真娶了她,以後蘇喬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對她言聽計從的,到那時候,沈家恐怕就得改姓蘇了……”
蘇以柔的聲音嬌滴滴地透出來,聽得蘇喬拳頭都硬了。
她強忍著,才沒有直接踹門,克製地敲門進去。
“奶奶。”
蘇以柔一抬頭對上蘇喬冰冷的目光,有些恐懼地瑟縮了一下。
挨打的陰影還在。
她有點怵這女人。
蘇喬邁步上前,冷眼睨著蘇以柔,趕人的意思很明顯。
“蘇以柔小姐,我跟奶奶有話要說,你是自己出去呢,還是我‘請’你出去?”
‘請’字,她咬得很重。
蘇以柔眼睜睜地看著她五根手指,一根根收緊捏成拳。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蘇以柔僵硬地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房門一關上,她轉過身就換了副陰狠得意的麵孔。
反正沈修瑾手腕上的結緣繩已經斷了,現在,想拿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蘇以柔大搖大擺的走下樓,正好碰見福伯端著安神茶上來。
“福伯。”蘇以柔攔住福伯的去路。
福伯對她可沒什麼好感,不冷不熱地抬頭:“讓一下!茶水燙人,要是潑到蘇小姐你身上,我就不好意思了。”
蘇以柔非但沒讓,反而伸出手一隻手搭在福伯肩上,她催動媚氣,隻盯著福伯的眼睛,沒幾秒,福伯眼神就變得渙散呆滯。
蘇以柔開口問:“沈修瑾人呢?”
福伯一板一眼地回答:“二爺……去公司了……”
蘇以柔便下了命令:“準備輛車,送我過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