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橋邊樹下。
夏沉煙看了眼麵色蒼白,滿頭薄汗的陸清玄,奇怪道:“我說,永安王身體這麼差,真的不考慮讓我小叔順便幫你看看?”
陸清玄隻感覺背後被黏膩濡濕浸透。
他眸色一暗,嘴角卻帶上一絲笑意:“公主在關心我?”
夏沉煙磨了下牙,皮笑肉不笑道:“少自作多情!”
說到底,夏沉煙是不恨陸清玄的,當初那樣,都是她一意孤行。
大夢一場清醒過後,她再看他也與陌生人無異,最多是一個有點討厭的人。
儘管現在的陸清玄變了很多。
他變得沉穩,變得冷戾,不再那麼光華外放。
不再如以前那般總是身著白衣,一副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的模樣。
陸清玄又問:“你就不想問問剛才遇見那人是誰?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夏沉煙看著遠方繁華燈火,雙手抱臂:“大約又是那驍卿侯的故人吧,與我何乾?”
她現在不是夏沉煙,隻是南越國的南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