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裡茲說,其他幾位使臣不禁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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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諸位大臣應該有知道的吧,不是說,他就是靠床技上位的嗎?
”</p>
“九千歲這麼美,男女通吃,不是很正常?
”</p>
雲帝豪爽笑,“你們不要這麼說容兒,他就是長得美又會哄人,你們這麼說他,朕可要生氣了?
”</p>
話雖這麼說,雲帝卻沒有露出絲毫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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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容兒穿這紅衫極為好,那你就和九卿起舞曲助助興吧。
”</p>
“好!
”</p>
幾聲叫好聲下,雲帝催促道:“容兒,來,不過就是炷香罷了,應該無礙,開始吧。
”..</p>
躺著的溫容艱難地坐起來,烈九卿著他蒼白的臉上透著薄汗,拳頭微微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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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沒有了豔麗的外衫,隻有內裡件薄薄的衣裳,烈九卿真正臉也足夠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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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質問,唇角的笑帶著幾分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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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今日不是要臣女舞曲,怎就換作九千歲了?
是臣女不夠美,還是您不相信臣女可以豔壓群芳奪得頭籌?
”</p>
“九卿,來者是客,朕身為主人家,哪有怠慢之理?
”</p>
哈裡茲冷笑,“烈七小姐,瞧你這心偏袒他,不會是愛上個閹人了吧?
水性楊花,也不過如此了吧。
”</p>
此話講,全場嘩然,雲夜的臉變得格外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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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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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難道知道溫容是她指腹為婚的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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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偽裝得很好,溫容更不可能輕易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