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直都很暗,哪怕晨光灑落大地,仍舊照不進來,安靜,總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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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指尖微蜷,問出來後,有點不敢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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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p>
溫容像是聽見了個笑話,不以為然地嗤了聲,“如果本座想要你,強取豪奪,你也是本座的。
”</p>
聞言,烈九卿不禁笑彎了眼,“千歲爺想要我嗎?
”</p>
她期盼地望著他,盈盈水目裡全都是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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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時怔住,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不想。
”</p>
他蹙眉,將她推開,烈九卿順勢後退,也不生氣,乖巧地跪坐在他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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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爺,總有天,你定會和我想要你樣,特彆想要我。
”</p>
“想多了。
”</p>
暗衛此時送來包紮傷口的藥和紗布,溫容接過,示意她將手腕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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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想自己來,瞧見他冰冷的目光,就乖乖將手腕伸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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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爺,您現在算不算在疼我?
”</p>
“閉嘴。
”</p>
溫容處理傷口時,很細心,骨節分明的指尖不緊不慢,時不時會碰見她,那點點肌膚之親也會讓她格外開心,嘴邊的笑那麼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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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爺,都說拿人手短拿人手軟,我把所有家當都用來哄您了,您就不能彆凶我?
”</p>
“是你哭著喊著非要送給本座。
”</p>
溫容將紗布係了個好的蝴蝶結,似笑非笑道:“而且……是哪個小色胚給本座下藥?
”</p>
“色令智昏,怪隻怪千歲爺風華無雙,您怎能怨我了?
”</p>
烈九卿說著,越發得寸進尺地逼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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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著又要撲進他懷裡,溫容食指點住她的額頭,用力將她推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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