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色遲遲不出來,烈九卿餘光直往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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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出來,我就親自動手了。
”</p>
烈九卿站起來,歡色難耐的吐了口氣,啞聲說:“主人,您等奴……兩炷香可以嗎?
”</p>
“啊?
”</p>
歡色唇角緊,難得笑了下,“主人,奴是男人,正常需求。
”</p>
從來不笑的人突然笑了,這深沉的笑聲差點要了烈九卿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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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臉通紅,“你――”</p>
裝,繼續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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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以為這樣,她就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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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走,就不走,怎麼都趕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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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容的時候,她治不了,是阿歡的時候再不行就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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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正對上他沉默而鋒芒的眼,他同樣直勾勾地著她,卻像要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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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男人女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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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遮攔,欲望乾脆而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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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也未曾這般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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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渾身羞紅,轉身跑了出去,“阿歡,你欺負我,我定不饒你!
”</p>
山洞裡都回響著她惱羞成怒的聲音,歡色唇角鬆,重新埋入了冷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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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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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兩炷香的時間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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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做好準備,阻擋她源源不斷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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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無數、無數、無數的花粉……</p>
著火堆旁堆隻有花的草藥,他的眼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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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肋被捏住,他就永遠沒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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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隻要不承認,她就不會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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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色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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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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