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是溫容的傑作,用的藥多數都摻著花粉,她連身上的香膏都放了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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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粉多到溫容隻要碰她,花粉症定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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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太敏感了,他自己可能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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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原本想得好好的,她警覺些,裝睡,哪裡知道她對溫容的不防備會讓他用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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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陷在無法言語的夢裡,到底是任由溫容這樣或者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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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隨著他低吟淺唱,猶如無依無靠的花朵,被他掌控在手中直到盛放出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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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會留下什麼,心上卻始終不被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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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自從聽見烈九卿說喜歡,他的心和身都要更過分,他定會要她自己走過來,那樣她才會永遠都不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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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時間……”</p>
“不要喊我。
”</p>
“……”</p>
溫容的聲音啞的不像話,他抱著烈九卿,咬著她的肩頭,像是撒歡的貓兒,黑暗裡眼角都露著醉人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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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粉症加上烈九卿,症狀無限擴大,溫容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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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歲的溫容,到底不如上世年近而立之年的他,自以為控製得很好,仍舊處處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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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學會如何藏起來,就已經泄漏了,何況烈九卿這雙眼直都在他身上,哪怕是點點在蛛絲馬跡,她都會因此得寸進尺。
○.</p>
時間緩慢流逝,眼著已經過了辰時,鐮倉不得不再次提醒,“主子,三個時辰了。
”</p>
來的時候,溫容分明隻說眼,這眼就是三個時辰,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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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倉年長溫容許多歲,平日裡很少會說話,這幾次見烈九卿,他而再地提醒,他眉眼藏著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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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出來,重眸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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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倉淡聲說:“昨日黃昏前,您下的命令,寅時入城主府地下密室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