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輕笑落下,溫柔的聲音徐徐響起,身穿墨色織錦的男人打著把黑傘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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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片刻了,倒是你,在想什麼,竟然沒發現我。
”</p>
他說著,走到了莫淮身側邊,收了傘,和他同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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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容七公子很有意思,你很喜歡,藍桉很喜歡,弦歌似乎也很喜歡。
”</p>
“不要動她。
”</p>
男人笑笑,“他是什麼人?
”</p>
“不能隨便動的人。
”</p>
莫淮難得了眼來人,撇開了話題,“你這趟去精絕,是去他了?
”</p>
“嗯。
”</p>
男人漫不經心的點點頭,“他不來了,我隻能去了,不過等了幾日,等來的是他對另位小公子讚歎有加。
”</p>
“不是他不來,是你趕走的。
”</p>
莫淮嘴上無情,“這天底下,沒人的感情能經得起你這般踐踏,他能堅持這些年,是你的造化。
”</p>
“嗬,我可沒踐踏他,是他非要喜歡我,你怎麼能怨我?
”</p>
他低聲笑了笑,“況且,如果這點磨難都經曆不住,那自然不必喜歡我了。
”</p>
莫淮抬眼,對上男人雙過於溫柔的多情目,他不笑三分柔,笑了滿心情,是個人恐怕都會被吸引到移不開眼,何況弦歌遇見他時也不過十二歲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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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勾引,少年初長成的弦歌,十個也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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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彆人的喜歡對眼前人而言,不過是個可以隨意掌控的玩意兒,他想玩就玩,想扔就扔,永遠不會真正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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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即便是好友,莫淮仍舊不想與他談論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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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淮淡漠道:“他大概不會喜歡你了。
”</p>
肉眼可見,男人嘴角僵硬了下,很快就消失,“他不會。
”</p>
莫淮不願做沒意義的爭論,腳下點,便跳上了房頂,幾息間消失無蹤,獨留下男人自己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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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許久,男人才微微仰頭,活動了下僵硬的後頸,他低喃,“休息段時間了,有些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