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說著,鑽進了他的披風裡,雙手抱著他的腰,一個勁地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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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我好冷。
”</p>
“現在知道冷了,剛才也不知道誰玩得那麼起勁。
”</p>
溫容摟著她,低聲笑笑,敲了敲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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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在他懷裡悶聲說:“我就想砸你,不可以嗎?
”</p>
“可以。
”</p>
不多時,門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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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姑爺,您二位可來了。
”</p>
開門的是個快兩米的大塊頭,烈九卿反映了一會才認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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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魯?
”</p>
顧魯憨憨的抓了抓腦袋,“小小姐,您還記得卑職啊。
”</p>
烈九卿第一次見到顧魯是顧虞淵撿回來他,他是個災民,個子一丁點,死咬著顧虞淵手裡的大餅,被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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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見過為了吃餅,吃到顧虞淵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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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特彆好笑,烈九卿實在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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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她倒沒怎麼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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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數不多的幾次,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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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好奇道:“你不是一直跟著我大哥呢?
他回來了?
”</p>
“沒有。
”</p>
顧魯失落道:“顧家軍不是……卑職想留下來,少將軍說顧家這段時間不少人盯著,卑職就帶兄弟們過來了。
”</p>
他每日都帶人巡山守夜,不過一個人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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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魯下意識看向了溫容,少將軍說了,有他在,他隻要好好保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