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的感官比普通人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一顆小小的蠱蟲毒發就會讓她痛到生不如死,她不敢想象完整的子蠱會讓溫容痛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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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小蠱蟲的蟲卵,可隻是子蠱生出的千千萬萬中的一個啊……</p>
是不是,她如今擴大無數倍的疼痛仍舊隻是他一絲絲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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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捂住發紅的眼,無力地靠坐在馬車一角,“真是要命。
”</p>
隻要想到溫容承受了十年控心蠱,她就感覺快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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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不是這麼沒用就好了……</p>
她要是能知道地再多一點就好了……</p>
當初,她如果能開門留下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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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p>
烈九卿痛苦地低吼出聲,短暫的發泄後,一切又重新掩埋在了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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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p>
畫意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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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會兒,烈九卿的聲音才緩緩傳來,“我不太舒服,不要擔心。
”</p>
“……”</p>
畫意牽著韁繩的手漸漸收緊,“夫人,千歲爺會照顧好自己,您也是,千萬不要讓他擔心。
”</p>
“我知道。
”</p>
烈九卿按著心口,忍著咆哮的情緒道:“晚些命人傳消息,就說義父來過,莫要擔心。
”</p>
溫容很了解臧殷的能力,知道他來過,他定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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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來報喜不報憂,畫意雖是習慣,眉頭卻始終緊擰未曾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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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往北,天氣就越冷,冰寒的天氣會延長,涼城三月仍舊會下雪,幽州更是常年冰寒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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