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之事,一路上,溫容和她都極為小心,原路線上該經過的一切,她早就了然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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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就算有心試探也無用,哪怕烈靳霆知道她去了涼城又何妨,她不會給任何人發現破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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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勞煩七小姐了,屆時本道用這水做了屠蘇酒,定會給七小姐送上。
”</p>
聽聞長生要釀屠蘇酒,長生來了興致,“早前道長一直說還差一樣東西才能釀酒,難不成是一種水?
”</p>
“屠蘇酒的釀製很苛刻,每種原料都極為講究,本道下山後發現,很少有合心意的水,如今真是拖了七小姐的福氣。
”</p>
長生給雲帝倒上一杯後,去給烈九卿倒酒,卻發現她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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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下,把一旁正煮的金盞花茶給她倒了杯,“身體不適的話,確實不適合喝酒。
”</p>
這茶,烈九卿隔了一段距離就問聞見了裡麵一味迷幻草的味道,很淡,淡到她也剛能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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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p>
雲帝假裝關心了句,對這酒卻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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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隻是笑著看他們喝酒,許久才拿起茶杯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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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她沒吃幾口,但味道出奇得好,但裡麵卻有罌粟的味道,久而食之,雲帝恐怕就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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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三人心思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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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時,雲帝深深看了烈九卿,笑著對她說:“正好你在這裡,朕近來不適,你幫朕瞧瞧。
”</p>
長生此時招來道童收拾東西,“陛下,本道給您去煮些消食茶。
”</p>
房間一時間隻剩下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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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帝笑盈盈地招招手,“九卿過來,給朕看看。
”</p>
他眼裡一閃而逝的隱晦之色很快淡去,烈九卿隻當沒看見,坐在雲帝身側,掏出隨身攜帶的針包,拿出了腕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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