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天色,福身,“雨大了,小女就不多留了,先行離開。
道長也回吧,這傘怕也淋不了雨。
”</p>
烈九卿剛轉身,長生笑出了聲,“七小姐隻是瞧了兩眼,都不了解這傘,又怎知這傘淋不了雨呢?
說不定,你手上那把就和本道的一樣呢?
抑或者這傘不是什麼稀罕物,千歲府上多的是。
”</p>
聞言,烈九卿瞳孔萎縮,仰頭看見了傘心處的一小塊白色傘架,細看是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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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長生道:”七小姐和本道有緣分,以後我們可要常常來往。
七小姐手中傘舊了,想丟就丟,新傘本道隔日就奉上。
”</p>
他溫聲說:“七小姐慢走,本道恕不遠送。
”</p>
烈九卿走出道觀,握傘的手一緊再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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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離開皇宮後,一個太監匆匆趕到了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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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七小姐一直拿著那把傘,沒扔。
”</p>
長生研磨香料的手一頓,“沒扔啊,那定然就是極喜歡了。
既然七小姐喜歡,本道倒是有時間要多做上幾把。
”</p>
他剛把罌粟放進去,他自言自語道:“倒是忘記問小姐喜歡什麼顏色了,不如……就把所有顏色都做上一個吧……”</p>
“咳……”</p>
馬車上,烈九卿把手裡的傘扔到了馬車一角,臉色鐵青地拿著方帕反複擦拭著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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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傘心用的是嬰兒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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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麵,長生就完全不遮擋他的目的,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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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中出現了這麼危險的人,溫容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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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千歲府,烈九卿就找到了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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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你了解過嗎?
”</p>